北门外，日军的大喇叭一直在喊话，荒腔走板的汉语听着就让人恶心。
罗森本想先一个出去，却被羊拐给伸手止住，他则是轻手蹑脚地朝前爬去，顺手还摘了个死去的国军士兵的头盔戴在了头上。
端午，老算盘，老铁头待在后面，看着罗森全都默然不语。
他们能够清楚得感觉出眼前这个曾经的逃兵跟他们已经大不相同，锐利的仿佛是一把出鞘的刺刀，令人不敢直视。
没一会儿羊拐又爬了回来，道：危险，离日本人太近了，他们打得都准，上个月守蕴藻浜的时候，抬下来的都是这中弹的。”
说着他指了指脑门，又道：“出去两个人吧，小心地把活干完，小娃子不要去了，你们两个挑一个出去。”
羊拐指了指老算盘和老铁头，就率先爬了出去。
老算盘开始耍心眼，老铁头也不是个蠢货，两人为了谁出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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