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
如果他不作死的话，徐清雨相信如果真动手，黑龙会可能还没等碰到空，就被她变成满门忠烈了。
想一想空确实才是真缺心眼，徐清雨一进红昭院就露出这么多破绽，并且抱着你戳穿我我就搞死你全家的心态一直没怎么掩藏，结果空还是没发现。
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影居然是最先发现的。
真是有趣。
“影！你怎么了？”
“咳咳咳！”影咳出几口黑血，攥住了空的手，“傻瓜呀，是我连累了你……你要好好活着，替我和镜多看看这个世界，真是的……说好了生死与共的，镜居然不打招呼先走了……”
在喃喃自语中，影没了气息。
“？影！你在干什么，醒醒啊！”忍不住的哭了起来，“为什么挡在我面前？为什么要保护我这个没用的家伙……”
徐清雨看着两人，沉默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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