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清雨走出红昭院大概百米远，刚想掏出小白就听到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。
“你这么快就要走啊？”空和那天他找来当她替身的小姑娘追了上来。
徐清雨道：“黑龙会已经灭了，我还有事。”
“……”空沉默了，知道自己没有理由拦着徐清雨。
刚知道镜是假的的时候，他心里各种震惊悲伤疑惑不可置信交织在一起，那种整个世界发生了巨变的感觉，他现在还记得。
可不知怎么，他不恨这个女人，毕竟凶手不是她。
而且她暴露出来的强大实力和执行能力，换做任何一个人，都会像他一样崇拜吧？
如果她走了，红昭院三个护法真的只剩下他一个了，空习惯了有一个强大的可以放心依赖的伙伴在身边，人忽然要走了，他怅然若失。
空不知该说什么好，他旁边小姑娘却出了声：“姐姐，我认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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